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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zěn )么来了(le )？好一会儿，慕浅(qiǎn )才低低(dī )问了一句。

容恒(héng )见状，大抵猜到他(tā )们要对(duì )慕浅说(shuō )什么，便(biàn )缓步走(zǒu )上前去。

走廊里早(zǎo )已经聚(jù )集了好些人——起初就(jiù )一直在的霍柏年和(hé )齐远，后面赶到的霍靳(jìn )西的几(jǐ )名好友，以及不知(zhī )何时出(chū )现的霍家众人和(hé )霍氏的(de )几个高层。

程曼殊(shū )的精神(shén )状态平和稳定许(xǔ )多，而(ér )许久没有回家的霍(huò )柏年，竟然也回来了。

为什么(me )不干脆一把火烧了(le )霍家呢(ne )？慕浅说(shuō )，把所(suǒ )有人都(dōu )烧死，让他(tā )们给你(nǐ )的婚姻陪葬——也给你(nǐ )儿子陪葬，好不好(hǎo )？

每个(gè )人，都要为自己(jǐ )做过的(de )事情负责。慕浅缓(huǎn )缓道，她造了这么多孽(niè )，凭什(shí )么不让我说？如今(jīn )她造的(de )孽终于报应到自(zì )己儿子(zǐ )身上了，这一切，都是她(tā )的报应！

因此她(tā )只是安(ān )安静静地站着，看(kàn )着面前(qián )眉目紧闭的霍靳(jìn )西。

夜(yè )风之中，些(xiē )许烟雾(wù )飘到慕浅面前，她忽然(rán )开口说了一句：给(gěi )我一支(zhī )。

凌晨四点，霍(huò )靳西被(bèi )推出手术室，送进(jìn )了重症(zhèng )监护病房。

警车(chē )内，程(chéng )曼殊面容一片宁静(jìng )的灰白(bái )，眼神黯淡无光(guāng )，仿佛(fó )看不见任何人，包(bāo )括不远(yuǎn )处的慕浅。